这还不是最尴尬的,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,看见老夏,依(yī )旧说:老夏,发车啊?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,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。中央电(diàn )视塔里(lǐ )面有一个卡丁车场,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,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,并视(shì )排气管(guǎn )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。 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(hěn )多行李(lǐ )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 当年夏天,我回(huí )到北京(jīng )。我所(suǒ )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。 - 他们会说: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。 此后我决定(dìng )将车的(de )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,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,这样车发动(dòng )起来让(ràng )人热血沸腾,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,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,整条(tiáo )淮海路(lù )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,路人纷纷探头张望,然后感叹:多好的车啊,就是排气管漏气。 然后那(nà )老家伙说:这怎么可能成功啊,你们连经验都没有,怎么写得好啊? 一凡说:好了不跟(gēn )你说了(le )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。 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(kào )窗的桌(zhuō )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,换了个大尾(wěi )翼,车(chē )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,付好钱就开出去了,看着车子缓缓开远,我朋友感叹道:改得(dé )真他妈(mā )像个棺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