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景(jǐng )厘轻轻(qīng )吸了吸(xī )鼻子,转头跟(gēn )霍祁然(rán )对视了一眼。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(chē )子后座(zuò )。 晞晞(xī )虽然有(yǒu )些害怕(pà ),可是(shì )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,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。 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 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 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(zài )哪里的(de )时候,霍祁然(rán )缓缓报(bào )出了一(yī )个地址(zhǐ 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