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(bìng )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(zì )对乔唯一来说已经(jīng )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因为(wéi )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(zài )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(jiān )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(gù )忌什么。 接下来的(de )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(shí )间是在淮市度过的(de )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(dù )过的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(ba )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(le )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虽然乔唯一脸(liǎn )色依旧不好看,但(dàn )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乔唯一低(dī )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(xiàng )什么吗?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(dēng )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(nǐ )敢反驳吗?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(dǎ )完招呼就走,一点(diǎn )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(suí )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